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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行为上就是控制不住!
    一沾上她就跟沾了大鸦片,要,还要!
    其实,说来银河又控制得住自己吗,
    她这些时日的伤心,惊魂,忧郁,害怕,这一刻也彻底要抒发,她狠狠地咬他!
    又气又恼又心疼又想念,六子啊,怎么就又变了,你就不能一直对我好点儿,好点儿……
    树藤一样缠着,谁也离不开谁,谁也不想放过谁,六子晕头转向,银河又哭又叫,深红幕帐下,外头喇嘛的转经筒轰响,也掩盖不了这凄切又激烈的纠缠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参长出来时,嘴巴边儿都是红肿。
    他快步离开,看都不看这边一眼。
    卢嬷嬷是惊骇地起了身,
    徐树倒一点不着急,他反倒微笑地虚按了按手,安慰嬷嬷道,“没事了,咱们不久能一起回京里了。
    您还是赶紧收拾收拾,这边有什么喜欢的,只管说,我来安排。”
    起了身,抱起小舞,又拜托嬷嬷,“您先进去看看,通报声儿四主儿,我有话儿跟她汇报。”
    卢嬷嬷直点头,赶紧儿地往露台去,
    这一看——过来人都晓得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银河裹在毯子里,一身滟气,乌黑的长发散下来,红红的鼻头,红滟滟的嘴儿,水汪汪的眼睛,正怔怔地坐起身望着一个点儿发愣。
    “四主儿,”
    卢嬷嬷小声唤,都带有哭音。
    她以为参长是用了强……银河一望见她进来,首先是羞臊,不过好在她也大人大事儿,她也算脑子清醒干了这事儿,对六子,她还怨气未消。
    刚儿,完事儿,六子那“落荒而逃”
    真是从未有过!
    他倒似个黄花大闺女儿,被她糟蹋了样儿,没脸见人的赶紧逃——银河反倒大方许多了,他“跑”
    前她还拽着他衣角,又不说话,就是水润的大眼睛无声抗议无声撒娇,六子甩开她的手走了,银河又是哭,他从前哪有过这样!
    六子站那儿,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……
    “嬷嬷,跟我把头发梳起来吧。”
    “诶,”
    嬷嬷站她身后,心疼地给她轻轻梳头,扎起一个简单的马尾,
    “我和他认识,他也不算欺负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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